行人

You only live once

我挚爱的西克史密斯 

我现在理解了,噪音和声音之间的界限是常规。所有界限都是常规,等待着被超越。一个人可以超越任何常规,只要这个人能首先想到这么做。 
房间里弥漫着药的苦味,这东西出奇的沉,枪,我为什么要拿枪?不知道。一种直觉,感觉它很重要。从那一刻期,没有回头路可走了。每天早晨我都会沿着纪念塔的阶梯拾级而上,一切豁然开朗,真希望我能让你也看到这种明亮。不用担心,一切都好,一切都那么完美,真的太好了。 
在这样的时刻,我能够感觉到你的心跳,清晰得就像感觉到我自己的,我知道分离是一种幻觉。我的生命远远超越了我自己的极限。我完成了,在极度的激动中完成,让我想起我们在剑桥的最后一夜。观看了我最后的日出,享受了最后一根烟。觉得不可能有比这更完美的景致了。直到我看见你那顶破软毡帽。说老实话,西克史密斯,那玩意儿使你看上去相当可笑。但是我相信我从没见过比那更美的东西了。我在那里鼓足勇气,尽可能长久地望着你。我不相信我先看到你是否是一种侥幸。 
今天凌晨我用维维安埃尔斯的鲁格尔手枪,射穿我的上颚,真正的自杀有它的节奏,是一种训练有素的必然。人们贸然作出结论“自杀是懦弱的行为”,错的不能再错,自杀需要极大的勇气。我相信我们不会死去很久,去科西嘉的星空下找我,正是在那里我们第一次相吻。 


你永恒的 
罗伯特弗罗比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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